百年争战 第十四章 洪秀全永安分封

    官村一战，大获全胜，太平军再无羁绊，兵分两路，北进永安。

    洪秀全、杨秀清沿水路，领弱，携辎重，訑訑而行。舟行过半，彻脱困境，秀全喜，诏曰：众兵将千祈遵天令，得再逆。朕实谕尔，前贪生怕死，上天堂，便长生死。尔若贪生便生，怕死便会死。又前贪安怕苦，上天堂，便永安无苦。尔若贪安便安，怕苦便会苦。总，遵天诫，享天福。逆天令，落地狱。众兵将千祈醒醒，再逆者莫怪。钦此。

    陆路由萧朝贵率领，罗大纲先锋，轻装疾进。9月20，入藤县，整军招兵，陈承瑢、陈玉成、李秀成、李世贤等慕名而至。

    25，罗大纲声东击西，斩杀平乐协副将阿尔阿，轻取永安城。

    萧朝贵大喜，偕罗大纲并马城头，指点江山，激昂许久。

    永安乃太平军攻取第一个城市，洪秀全欣喜余，即将洪宣娇嫁予萧朝贵。

    1851年9月26，乌兰泰率军追至夏宜口，前锋进至文圩。和欲攻。

    乌兰泰道：“文圩永安间，相距十里，浩荡开阔地，孤军冒攻，下策也。水窦村乃永安门户，占此，永安唾手可得。”

    10月初，三千勇抵达，乌兰泰底气十足，兵分四路强攻水窦村。秦纲支，六瓮村失，屯粮营盘被毁。

    萧朝贵出城督战，被流矢伤颈，动弹得；忽又耶稣附身道：“天兄劳心下凡，时在永安。因西王诛妖，受些小伤，甚要紧。秀清弟，尔们登朝，安尔主宽心安福。尔妹夫受些苦难，无妨。”

    杨秀清等跪祈道：“天兄从前代赎罪恶，们众小弟沾光甚多，今朝贵妹夫又如此代世受苦，小弟求天父天兄格外看顾照护，以期朝贵妹夫早愈，同天父天兄纲常。”

    萧朝贵复代耶稣语：尔们宽心，尔们要吩咐兵将，各自俱要宽心，认实天父天兄。踊跃放胆向前，同心协力，杀灭妖魔。

    秀清安抚朝贵好好养伤他事勿管毕，忽又天父附身，厉喝：“周锡能、朱八可在？尔等乃叛逆细，左右即刻擒拿！”

    周、朱，倾冤诉枉。

    杨秀清道：“吾必令尔等死无屈伸，带证。”

    监军朱锡鲲、巡查黄文安即被押。

    原，军帅周锡能、朱八、陈五博白召集会众，清兵降，赛尚阿亲许高官厚禄，周、朱、陈遂愿内应。朱八乃朱锡鲲叔父，屡屡怂恿朱锡鲲另起炉灶，朱锡鲲彷徨际，杨秀清知一切。

    官村惨败，永安城失，咸帝震撼，斥赛尚阿指挥力，降四级留任。向荣贪功冒进，功败垂成，褫夺军职，留营效力。乌兰泰御敌功，赐黄马褂。再调河南河北镇总兵董光甲、湖北郧镇总兵邵鹤龄速增援。

    赛尚阿知，如此下去，项上头，终将保。惊堂木一拍，遏必隆刀一晃，令川北镇总兵刘长清署理广西提督，领北路军马；乌兰泰节制南路；张钊率水勇游弋湄江；广西按察使姚莹任大营翼长，总理南北两路，围攻夺城。

    姚莹依赛尚阿令，命乌兰泰、刘长清南北对进，攻击多次，均被太平军击退。

    秀全稳坐永安，身心俱。月底，秀全复又下诏，敕封东西南北翼五王，杨秀清东王、萧朝贵西王，位列一等。冯云山南王、韦昌辉北王、位列等。石达开翼王，位列三等。西王以下诸王皆受东王节制。又封天官丞相秦纲，官丞相胡以晃。丞相以下检点、指挥、将军，将军以下总制、监军、军帅，军帅以下师帅、旅帅，卒长、两司马。废清朝纪年，颁布《天历》，以金田团营太平天国开国元年，一年分三百六十六，单月三十一，双月三十。

    东王杨秀清屑，谓杨辅清道：“军师至两司马，十级官制文本，本王看着头痛。真真废话连篇，本王尚记全，兵能乎？守险守陴，就令尔等学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罗大纲仅总制，位落下六，亦屑，谓苏三娘道：“从此兄弟辈、姊妹群皆过去。”

    苏三娘道：“尔前军先锋，劳苦功高，仅封总制，那些丞相、检点、指挥、将军们，哪个强过尔？”

    罗大纲道：“诸王相生相克，生少克多，吾依附西王殿下，西王伤重起，殊属无奈。”

    苏三娘道：“温饱思欲，位稳生礼仪。见王叩首跪拜，于清妖何异！东乡称王，即纳四妻；前，蒙得恩大肆选美，天王又得四十娇妻。天下若皆兄弟姐妹，萧得胜夫妇冤魂何诉？”

    洪秀全擅宣杨秀清节制诸王，冯云山唏嘘，但闻听天王修缮天王府、民间广选妻、急抛《太平礼制》，冯云山心颤，自语：“天王此懒于理政、贪安图逸矣！此山未穷此水未尽，孰管城外四万虎狼！”

    某，求见，跪地泣呼叔，云山问亲们可好？听闻父母妻儿被诛，云山忽感己生式微，呜咽啜泣良久。夜，云山收拾好形骸，与那侄儿走向旷野深处，烧几叠纸钱，遥祭亲、过往。

    此刻，永安天王府邸，金碧辉煌，灯通明处，秀全正与父母妻儿谈风赏月。间，一男子入内，搭脉观望，笑问秀全伤风感冒可吃药否？

    秀全亦笑，谓其妻赖莲英道：“赖弟汉英医道，天国楚。”

    攻城月余，北路进展缓慢，赛尚阿无奈，再令向荣统率北路。振军心，赛尚阿速至朔，招诸将议剿。

    乌兰泰道：“吾四万众，深壕广挖，四面锁围，待其粮绝弹尽，一举歼灭。”

    向荣道：“此方，用多次，发逆皆逃。吾以围城必阙，三面围城，伏兵堵截，趁乱掩杀，方可全歼。”

    赛尚谓姚莹道：“向、乌两端，石甫大何高见？”

    姚莹道：“依乌都统言，坐困毙敌。”

    “坐至何时？四万马，粮饷用度，可大数！”

    “吾赌半载，半载，永安城弹尽粮绝。”

    赛尚阿道：“江忠元意，发逆屡屡突围，在吾只敢追尾而敢打头。向军门只远蹑发逆，寻机歼其队，发逆主力，则任而去。吾令向军门截头，乌都统扫尾，另外诸军自攻杀，发逆必溃。”

    姚莹长叹一口气，道：“自绝好策。心齐泰山移，此乃贼所长，吾所短也。各路将士，唯向军门、乌都统可与发逆抗衡。然此&xe001几仇寇，中平圩，乌兰泰大败，向荣救迟。官村战场，向荣几，乌兰泰一兵发。吾尝居中调和，无奈积怨深；面和心非，安能携手与共！”

    赛尚阿道：“此哪和，望彼速死！此事吾自与将军理论，半载，吾四万大军，汹汹而出，逐逆于山野小道，发逆尚携万余弱病残妇幼，言胜负难定？届时，吾将移营向军门处，观其杀敌。依石甫大看，发逆自何突围？”

    姚莹道：“吾四万大军，雄峙南北，西部大瑶山纵横，发逆必沿古苏冲窜逃昭平，北犯桂林。”

    赛尚阿道：“如此甚好，龙寮岭、仙岭一带，峡谷深渊，一望无际，吾以向荣据昭平掐头，乌兰泰占古苏冲去尾，其余各军，中间兜攻，何愁无胜！吾即刻上奏圣上，半载，粤逆可灭。”1